“……慕秦也不行!”

“好严肃的比喻。”忽然一段陡坡,卵石堆积,马车有些颠,霍寒便抬手,将谢娇娇抱在了腿上,手掌触及腰间软肉,意味不明的一捏:“谁教你的?”

谢玉没回答,停顿片刻,忽然就顺着往下问:“我们的事,你同旁人讲过吗?”

霍寒摇头。

谢玉:“顾海平说,男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姿,有时候连伴侣在榻上是什么姿势,什么叫法,怎么哭都要一起聊,还要说一些侮辱性的话,骚……,或是……”

薄唇忽然被啄,谢玉被迫闭了嘴。

霍寒亲亲他,又亲他的下巴,坦诚道:“那他们一定不爱他们的伴侣。”

谢玉只同霍寒做过这些事,大多数时候,他什么都不懂,很多话语和撩人的术法,都从顾海平口中得知。

扣着霍寒的手颤了颤,美人眼睫暗垂:“是吗?”

“嗯。”霍寒道:“爱意与尊重挂钩,旁人多看你一眼,我就恨不得戳瞎他们,怎会如此聊天?”

“那……反正……”谢玉深吸一口气:“就是只能你知道!”

“嗯。”霍寒点头,想起之前谢玉还在试探他,对比如今,不免感慨:“你说。”

“我吞了迟景瑞的火药生意。”谢玉压低声音,温和的话沉在他耳边,平静的调子充满杀意:“十成。”

“之前,迟景瑞和我奶娘一起害我,我便杀了我奶娘,请他来家里做客,趁机给他下毒,插手了他的火药走私。”

“现在,半年多过去,他的生意基本上被我吞完了,可他还不知道。”

谢玉有些担忧:“倘若直接把罪名推给他,怕是会鱼死网破,他会将我一起供出来,到时……”

霍寒又亲了一下,止住了他的无端猜测:“我有个办法。”

霍寒张口,继续往下说着什么,谢玉没太听明白,却是由着对方停止的空挡开口:“霍寒……”

他看进男子的眼:“你……你不问问,我吞那么多火药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