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仪式,他也敢找人替自己。

“没办法。”霍寒的手缓缓游走到了他腰间:“胆子不大,得不到美人。”

说话间,谢玉被抵在窗台边,手中发箍掉落,被霍寒接住,戴到了他头上。

紧接着,腰带落地,衣摆被撩起,可……因为是一前一后的站着,纤长的锦袍衣摆总是往下坠。

霍寒不满意,直接攥住衣摆,送到了谢玉手里。

“……”

谢玉的手一颤,额角早已出了汗。

喉结微微滚动,他握住衣摆,有些不确定的问:“要……拿尾巴吗?”

他其实有些怕……

准确的说,每次跟霍寒行欢时,他都有些怕,南梁八十一天留下的阴影让他不愿意拿玉势,他更喜欢霍寒直接……

但,这些恐惧不应该表现出来,不然,就太没情趣了。

霍寒吻他的耳朵,像是安抚:“不拿了,只喜欢耳朵。”

谢玉松了口气,却见身后之人忽然松了手,搬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好,随即又将他拉了下来。

谢玉一惊,瞳孔霎时放大:“我……我们……”

“站着太累了,我不忍心。”

霍寒从身后抱着他,一条手臂就可以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递给他一只类似胭脂的白玉盒。

不过,那盒子里不是胭脂,是润脂膏。

谢玉的注意力被转移,无暇再去看盛长宁。

祭天的号角庄重响起,霍寒在他耳边轻声哄着:“我知道,你对这件事很矛盾,一直很矛盾,这些日子,怕你会怕,我也一直在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