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很残忍。

但原来,谢玉是拿刀划手腕的,宋荆发现后,才气急败坏的给他换成了特制的皮筋儿。

不然,以习武之人的内力,普通的皮筋儿拽不了两下便断了。

而且,怕他平日自虐,若是不去谢府,这皮筋儿,宋荆便一直自己收着。

女子有些为难:“怀瑾,对不起,我刚才着急了,我不是……”

“没事。”谢玉眼神只暗了一瞬,便迅速恢复正常,他看上去非常乐观:“如果那时候还在躁动期的话,不成问题,我不用喝药的。”

这些原本是宽慰人的话,但宋荆怎么感觉,内心的愧疚更多了?

啊啊啊!她要是半夜起来扇自己耳光,公主会不会觉得她有病?

十五天的贡院生活很快结束,躁期的初期,谢玉就变得很爱说话,开朗,乐观,甚至连欲也会成倍的增加。

他想亲霍寒。

可是前些天,他一直没让霍寒亲过……

于是,贡院的最后一天,谢玉特意跟霍寒拉开了些距离,背对着他,睡的很远。

霍寒不自觉睁开眼:病的更重了吗?

以前只是不能亲,现在……连靠着他都不愿意了……

霍寒无意识叹了一口气,慢慢起身。

他想去问问,但顾及谢玉的情绪,犹豫再三,还是没张开口。

明日再问,或者差人把驸马抓回来吧。

夜色重新归于沉寂,谢玉时不时偏过头,眼看着人睡下,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吻他的唇。

可是,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