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蓝椋冷哼了两声,从韵月琴手底抽出了手,不过她动作利落,视线却还落在韵月琴手上几秒。
怎么说这一下也是这段时间韵月琴主动触碰她,念此,徐蓝椋心里骂自己真不要脸。
人家都把话说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贪恋她的触碰?
对于徐蓝椋的举动,韵月琴没有多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她微微一笑问:“晚上想吃什么?”
徐蓝椋不说话,韵月琴抿声:“可能是给你做的最后几顿饭了,你——”
韵月琴的话让徐蓝椋瞬间抬头,恶狠狠地:“滚。”
韵月琴没听见似的,自顾自:“那我就做你最好吃的那几样了。”
说完韵月琴转身要往厨房去。
而徐蓝椋趁她转身的瞬间,攻其不备将她收入了镯子中,担心韵月琴再乱跑,她在镯子上贴了符纸。
徐蓝椋不知道该对韵月琴说什么才能把对方留下,她找不到方法。
不过她也清楚,是她自己对那段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感情太执着,她以为这二十多年的沉淀,她看透了,心里放下了,可以对韵月琴说不了。
可……
对韵月琴的感情,二十多年的风雨冲刷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的坚/挺,更加的善于隐藏。
她以为自己放下了,其实是藏了起来。
所有深深埋藏的心事,在听到韵月琴去世的那一刻,那一秒,情愫从心底蔓延至全身,五脏六腑,全都是‘找到韵月琴’的声音。
那一刻,徐蓝椋无比庆幸离开村子后拜了老师,学到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