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冰封的那种。
心里说着韵春是笨蛋,却也知道,两难境地已经把韵春逼上了绝路。
韵春怔怔地望着路青雪,抱着路青雪的手臂骤然收紧。
为什么路青雪同意了,她心里却酸酸的?明明这是她提出来的,明明这是当下她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心里就是忽然空了一块,总感觉有什么要流失了。
路青雪揉着韵春头顶的软发,挑了韵春所有问题中,对她来说压力最大的一个回复:“小乖,你没有不孝,你很尊重琴姨,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对着韵春的眸,她平静地道:“想烧就烧吧,对你来说它也是个枷锁。”
路青雪想到了韵月琴说的,韵春一个大活人,套上冥婚的名号确实不妥。
和她在一起,连牵手都要隐秘些。不然会被当成举止怪异的怪人,喝了酒还好些,能当成耍酒疯。
可韵春以后想和她牵手走路,要喝一辈子酒吗?还是要穿一辈子带有口袋的衣服?
或许有好的解决办法,但此时的路青雪想不出一点。
她的脑子看似清醒,却早已乱成了一团。
唯一清醒的思绪,全都用来安抚韵春了。
路青雪浅笑着,将韵春脸颊边的碎发撩起,今天参加活动,韵春化了妆。是和平时在家里看到的素面朝天不一样的小乖,看着比平时明艳,骄傲,落落大方。
就是眼睛哭花了。
看着是只小花猫。
不过依旧不影响韵春的貌美,看着反而有种支离破碎的美,令人心疼,为此动容。
这样的韵春,陪在她身边的应该也是一位优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