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为什么你可以?”

芸姐想了想,做了让步:“那就只许打欺负人的坏蛋,不许打女生,要是欺负别人,我可不给你上药,疼死你,听见没?”

“阿杰,打不过就跑。”我想起大学散打课上老师的话,他教了我们许多防身的技能,也一再强调“走为上上上上策”。

“好了好了,我其实也不爱打架,没意思,”阿杰背好书包,在玄关换好鞋,向我们挥挥手“我去上学啦。”

呼,谁家的大人一大清早跟小学生聊打架呀?两个大人面面相觑。

“瑶瑶姐,”阿杰一只脚踏出屋门后,又转过身,“回来给你带云朵糖。”

“谢谢阿杰,放心吧!”我望着阿杰的宇航员印花书包闪进门缝,又随着一声“哐当”跳到了门外面。

阿杰拜托我的事,跟我想做的一样:带芸姐去医院。

为此,我一睁眼就请好了假。

“这个月的全勤奖不要啦?”芸姐看着我,眉头有点皱。

“不要啦。”我说得斩钉截铁。

芸姐不是没见过我在大厅里飞奔,只为能掐着点打卡,拿下全勤。

“文瑶,真的没必要,小伤而已,伤口也不深,过几天就愈合了。”芸姐轻松地说。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轻松而放下心来,我怕她只是不想让我担心,才说得这么轻巧的。就像昨天晚上,留下那么大块血渍,她应该很疼很疼,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还是喝醉了,就不觉得疼了呢?

酒是个奇怪的东西,将有些事冲淡,又让某些事物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