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洛舀了一勺粥,凑到唇边吹了吹才喂到她嘴边,乔山温垂着眸轻轻启唇,含住勺子,掀眸看她。
这一霎,乔山温给闻洛一种可欺的纯欲感。
闻洛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随口问:“还烫么?”
“不烫了。”女人小声回答。
“好吃么?”
“好吃。”
“要吃这个吗?”闻洛指的是小笼包。
乔山温:“谢谢。”
闻洛又说:“可能还有点烫,过一会儿再吃吧。”
她说;“好。”
“.......”
闻洛忽然意识到,跟乔山温说话就像是在挤牙膏。
她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哑巴,要跟着闻洛,闻洛说一句她应一句。
可这样别扭,居然不让人觉得累,也不觉得麻烦,只觉得她奇怪又可爱。
大概是因为闻洛清楚地知道乔山温闹别扭不是因为别的,闻洛有眼睛,能看得到,乔山温满眼都是自己。
乔山温一直在看她,用一种毫不掩饰爱意的眼神,就差把爱闻洛、舍不得闻洛写在了脸上。
她只是嘴上憋着,因为某种心酸原因不愿意说话,但每一次回答闻洛的问题都小心翼翼斟酌过,努力给闻洛很甜很乖的反馈。
是因为什么不想说话呢?
闻洛想到上一次,乔山温醉酒被她照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她们在坐下来聊天吃早餐,那时候乔山温很努力地找话题想跟她聊天。原本确实是聊得好好的,闻洛不知怎的,因为乔山温的一句话就情绪烦躁,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