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鹿眠却否认了她说的,鹿眠说;“跟你学的。”
鹿眠眯了眯眼睛,颇有敌意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围着她夸了多久?笑眯眯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很浮夸。”
闻洛挑眉,看她还吃陈年旧醋觉得特别好笑:“噢,所以你才对我那么凶啊。”
鹿眠冷了她一眼,又好似感叹:“我还挺怀念的,那才是你。”
“看起来很浮夸,其实只不过就是单纯喜欢美好的事物,看到就忍不住夸,散发自己的热情和温暖。被你夸过的人可以从这里排到法国吧?喜欢你的人又有多少,你往后会很幸福的。”
“阿眠,今天怎么说这么多好话。”
“你不本来就是么?”
闻洛似笑非笑地望着天:“是嘛。”
是嘛。
只是可能鹿眠不知道,可是只有闻洛自己知道,闻洛在外漂泊的那些年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潇洒的啊。
其实出去玩不回国就是在逃避,说不清逃避什么,就是对故地有一种莫名的抗拒。又很矛盾,一边抗拒着故地,一边被发生在故地的故事困住走不出来。
这是闻洛一直藏在心里的心事,她不对任何人说,欢声笑语只是兴致高昂时的掩饰,用酒精麻痹寂寞成了常态与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