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年她没爱上过任何人,她一直记着你,可又一直很坚定地觉得你不会爱她,所以根本不敢打扰你。”
“我不知道那晚。'你。'究竟说了怎么的话将她打击成那样。”
“但能确定的是我没见过比她更纯情更痴情的人了,她真的很好很好......”
“其实来跟你说这些是希望她能幸福,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如果......你能找到她的话,有误会一定要说开啊。”
......
乔山温没有办出院手续,甚至没有把身上的病号服换掉,披了一件外套小跑着离开医院,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后座,她全程一直在控制不住地流泪、发抖,把司机弄得胆战心惊。
车子停在一家精神病院门前,某间单人病房里住着一个年过半百的憔悴女人。或许是因为刚刚发完疯,她一只手被绑在了床上。她就这样靠坐着,对着窗外发呆。
因为窗户布满了铁丝,外面本就不太靓丽的风景变得更加黯淡。妇人好像也不太在乎,她早麻木了,眼神空洞得仿若一具皱纹遍布、骨瘦如柴的可怖木偶。
病房门忽然被打开,制造出的声响惊扰到她,妇人这才眨了眨眼睛,偏头看去——她的女儿正站在门外,满眼怨恨地看着她。
严铃眼神动了动,哑着嗓子无比冷漠道:“你来干什么?”
“八年前是不是你给闻洛发的消息?你跟她说了什么?”乔山温情绪激动,逼到她床边厉声质问,眼神像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