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洛扭头看她,乔山温帮她把药拆开,泡进了刚打的那杯热水里,很快溶解成药水,“快吃药了。”
会长亲自泡的药欸。
闻洛露点点出笑意,“嗯啊。”
端起杯子,一股难闻的味,抿了一小口,闻洛脸都皱了,“好苦啊。”
乔山温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喝药是像她这样珉一小口还抱怨好苦的,催促她:“一口咽就不苦了。”
闻洛那双湿红的眼睛看向乔山温,“会长你有水吗?”
“有。”
说完乔山温便迟疑了一下,想再说什么,闻洛已经仰头将药一口闷,火急火燎地问她要水。
乔山温拿起自己的水杯,欲言又止,闻洛被苦得等不及,哪管那么多,接过去就往嘴里灌。
乔山温看着她,神情微暗,竟盯得出神。
这是她的水杯,她喝过的水。
“校医怎么给我这种药,这么苦,我记得明明有甜的。”闻洛弱弱地抱怨说。
乔山温不置可否。
她冒出来一句;“你躺床上休息吧。”
闻洛以为自己听错了,懵地看她,“......躺床上?”
这就一张床,应该是乔山温平时午休时睡的,就算闻洛平日里霸道骄纵,也懂得分寸,就算是欺负人,有些过于私人的东西她并不会碰,比如说床啊之类的。
她知道有些人对自己的私人领域被霸占会很反感,这类人不用怀疑,就包括乔山温。
乔山温很矜持,有洁癖,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闻洛是知道的,有次还看到有个男的不小心碰了她的手,她便掏出湿纸巾擦拭。
闻洛知道,这样的人距离感和分寸感都会特别地强。去她家做客得讲规矩,不能碰的东西就别碰,不然主人会生气,会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