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正回头便在家里摔了一套茶杯。
“贱妇!贱妇!”周其正在自己卧室里气的团团转,几乎要用尽全部的热度的词汇,来责骂沈音尘:“一个牝鸡司晨的妇人罢了,竟然悄无声息地选择了皇储,便是选择的,竟然也是一个女子,当真是目光狭隘!”
“大人!”周其正的幕僚见周其正已经开始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了,忍不住瑟瑟发抖道:“大人!哎大人!虽说大人如今在自己的府内,府里也都是一些可信之人,但大人得知晓隔墙有耳,若是被陛下知道了,最终受苦的,还不得是大人?”
“她算是个什么陛下,不过是乱臣贼子罢了!别看她现在选择了皇储,但是大盛朝的皇族都知道,当年可是她谋朝篡位!”周其正怒火上头,根本就听不进去劝说。
“是,只是那个女人如今手中掌握兵权,便是连皇后和皇储,都在她的手中,若是我们轻举妄动,岂不是正中了她的下怀?”幕僚知道,自家大人大多时候,都是谦和有礼的,只是他看不起女子,自然也见不得女人爬到他的头上去,这会儿能在朝上,以臣子之礼谏言,便已经是自觉很给沈音尘面子了。
谁知道沈音尘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将周其正撂在了朝堂上,这让周其正怎么可能不愤怒呢?
只是他到底只是幕僚,见劝不动周其正,只能换了一个周其正可能会觉得舒服的用词劝说。
果然,在不提沈音尘是皇帝这件事之后,周其正终于开始逐渐长出脑子来了,他说道:“想来她搞这么一出,也打了我其他的好同僚一个措手不及,既然如此,就先去看看他们打算如何处事吧。”
“是,大人,大人高见。”幕僚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问清楚周其正想要去做什么之后,亲自给周其正套了车,将他送出府去。
不多一会儿,周其正在自己府里的话,便被送到了沈音尘的案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