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就像那头被系上肉饼的马一样,一直有希望,一直都没发如愿。
她的清醒用在了这种地方,所以她的状态很不好,这种状态根本经受不起漫长的恢复过程。
韩槿清觉得很苦恼,又能理解她的心情。
坐在床边看着她难得平静的睡颜,思来想去拿出手机,想了很久,打出了那个电话。
打完电话再回来已经挺晚了,韩槿清简单洗漱了一下,又看了一下褚云漾才安心的躺在沙发上,裹着褚云漾一直依赖的毛毯睡觉。
很久没有褚云漾温暖怀抱包裹的感觉了,她的毛毯还能给韩槿清一些温暖,和她在的感觉。
天气已经入冬,房间里开着暖气也不太冷,甚至还有些热,韩槿清翻了个身。
毛毯落在滑在地上,昏暗的光线里有一只苍白的手捡起了那条毛毯,看了一眼她睡衣因为睡着之后无意识的动作掀开露出的腰间那条伤疤,最终毛毯轻柔的落在她身上。
昏暗的房间里,那道暗自咬牙的身影变得影影绰绰,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
睡的再沉的韩槿清也因为担心褚云漾做噩梦而总是半夜惊醒,如往常一样,凌晨三点钟韩槿清习惯性的醒了过来。
拢了拢身上盖的严严实实的毛毯,韩槿清撑着身子坐起来,下意识看向病床上却发现空无一人。
困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韩槿清惊愕不已,抬眸看向窗边,这才看见坐在轮椅上孤独的背影。
无声地松了一口气,韩槿清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拿起身上的毛毯走向那道身影,“晚上风凉,吹久了可要受凉。“
毛毯裹着褚云漾的肩,没有特意盖在她腿上,也没有说她怎么一个人坐到轮椅上没叫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