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轩怎么……”宁博庆想问鸣轩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小溪醒了这么大的事,理应先告诉他这个父亲才对,为什么先告诉李管家,问题还没问完,他自己就想明白了。
鸣轩对他还有隔阂,本来感情就不深,那件事过后鸣轩就不怎么和他说话,如果不是小溪在家,鸣轩怕是连家都不愿意回。
宁博庆叹了口气。
他这个儿子和他太像,一根筋,轴得厉害,认定一件事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改变想法。
可他还想着怎么去改变鸣轩。
不自量力。
他和鸣轩说的那些话大多都是气话,哪有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好的。
后来他认真想过,现在同性之间可以正常结婚,没有孩子可以去领养,小溪的户口不在家里,结婚根本没有阻碍,最大的阻碍就是他。
宁博庆想通了,两个孩子要是真心在一起,他送去祝福又如何,孩子们的生活是他们的事,他们首先是自己,然后才是他的孩子,总不能让孩子们一辈子迁就他,那不就成了老顽固吗?
这次去海城,要好好和鸣轩谈一谈。盗以此四三次
“对了,我还没问小溪是刚才醒的吗?”宁博庆现在神清气爽,感觉自己能出去跑个五公里。
李管家张了张嘴,有些犹豫。
宁博庆心咯噔一下,声音一下拔高:“小溪难道不是今天醒的?”
李管家在心里默默祈求,等老爷和大少爷见面的时候千万不要吵起来吓到小少爷,他可怜的小少爷不应该看到这种场面:“大少爷说小溪少爷半个月前就醒了,他怕别人打扰到小溪少爷恢复,就把这个消息瞒了下来,现在小溪少爷恢复得很好,所以——”
“混账东西!”刚才还说要好好和谢鸣轩谈谈的宁博庆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海城给谢鸣轩来一顿家法,他真是做了孽生下这么个逆子,“我是别人吗?我是他爹!这混账小子就是记恨我骂他打他,不让我去见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