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几日,林雪竹陆续给听雪楼递去了提前和沧溟串通好的消息,为了取信所以都是真的,只不过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能让听雪楼获益,但不多。
在那边表达了不满后,她于昨晚传递了关于法阵相关的情报。
当然,这是沧溟蛰伏良久后,反击计划的一环罢了。
剩下的事用不着林雪竹操心,她也乐得清闲。与之相反,介嗔痴很忙,这几天都在中心区之外镇压来犯的妖界军队,以及处理新型法阵引发的问题,所以他们连面都没见着。
而在这段时间里,几乎天天同她在一道的,是纯狐言。
一来二去地,她们很快便熟络了。花树下的靠椅多加了一张,晒太阳的人也变成了两个,纯狐言捣鼓着她蔻丹的颜色,纠结地问林雪竹哪个更好看。
“都很漂亮,你不涂也超美。
“你就知道敷衍我!纯狐言乜了她一眼,“跟言齐那个臭德行一样!
“你这就冤枉我了,我说的真心话。林雪竹用签子扎了一块苹果,咬的咔吱咔吱脆:“所以你怎么就肯定言齐不是认真的呢?
纯狐言一哂:“他又不喜欢我,怎么会愿意耗费功夫来哄?在他眼里,那些文绉绉的卷轴都比我有魅力。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我都跟他说过那么多次喜欢了,好多人面前我都表白过,但他每次都像是在听个玩笑话一样,淡淡地就过去了。
纯狐言举杯畅饮,看上去倒是潇洒,却满是固执:“但我就是不肯接受现实有点自欺欺人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