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月, 你和江南西调查案件时遇到戴面具的女人是她、那些前朝余孽的首领是她、这回将这群昭人引狼入室的也是她。
何鸢惊诧, 但随即想到带她去陵山的皇帝和太子, 不由得心惊。
下一瞬她就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把抓住庭筠的肩膀:
“前面便是朱雀道, 离安全地很近了, 你带着紫苏哑女她们径直去那屋里的密道躲避,记住, 暗道没有从外打开,你就不要出来!
只有胜利了、只有自己人, 才会从外面打开那条密道。
庭筠瞬间知道了她要干什么:“不行!我虽说了用火药,但是现在我们没有更多的人手冲破那个相当于蜂巢的所在,必须得跟我回到密点,用信鸟给蚁穴发送消息,他们离得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的!
“来不及了,殿下!那样会多用上许多时间,我们等不起。何鸢异常坚定,
“多一分多一秒都可能会让局面改变,听我的,宫中布防我很熟悉,我领一部人挨个去布兵点集结剩下的军队,带着炸药燃油去东宫副殿,你那边就按原计划就好。
“这太冒险了!我不
“阿筠。何鸢第一次不称呼她为“殿下,
“听话好吗?
庭筠知道她下定决心的事谁也拉不住,她只是在自私地想用自己来绊住她,可她这样说,她还怎么能拒绝。
她说过,自己很小的时候母亲便去世了,后来一直不受父亲重视,被家中人欺压,幼时孤苦,后来能健康长大、入衙门、再入军营,皆因不断有善心的人帮了她一把又一把,相当于吃百家饭长大的姑娘,这个国家和臣民便是再生父母。
她如何抛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