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彭盛似是疑惑为何他还活着,介嗔痴适时说道:“我投掷出去时,将袖中的毒淋在了箭上。
他笑了笑,“全身包括舌头都麻痹了,纵使想服药而死,那自然也是死不成的。
话音未落,彭盛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闪过一片刃光,
“中郎将,借刀一用。
顷刻间,血腥更添浓重。
被挑断了手筋的弓箭手,连蜷缩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发出痛苦的呃吟,像头咯咯作响的僵尸。
如珠似玉的少年将军,毫无波澜地开口道:
“吊着命,别死透就行。
他微微躬身,逼近了那人,瞳色如漆,淡淡低语:
“温屿安就派了你们这些货色来?
当真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他无视余下有什么反应,直起身,将刀插回刀鞘,礼貌地拍了拍彭盛的肩:
“多谢中郎将,剩下的便劳烦您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