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并非阿筠叶,却还能催动蛊虫。
见庭筠迟迟没有动作,介嗔痴不解地歪了歪头,蛊虫是不会伤害或者违抗主人的,所以他并未强制性主动逼迫,而是搂住庭筠的腰身,将他们的位置对调,半坐起,让庭筠跨坐在他身上。
介嗔痴将头埋在她颈侧,小兽般轻轻嗅着,难耐地蹭,搂着后腰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庭筠无奈,取下簪子,划破了自己的指尖,鲜血即刻冒出,被介嗔痴吮入唇舌间。
已疲惫到极点的庭筠,在这方被幔帐密闭成的狭小天地内,意识逐渐松懈模糊,有些脱力地向后倒去,被介嗔痴护住后脑,仰躺在了软榻之上。
她的眼前逐渐开始朦胧,思绪也开始迟钝起来,便连身上那人何时停下了动作也未及时察觉到。
紧贴着她的身体略地僵硬起来,浑浊的眸子也被眼底翻涌上的海水擦净,留下冷色的蓝,审视着迷蒙的少女,
夺走了她手中的金簪,抵在跳动的动脉上。
恍惚间,庭筠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幽幽开口:
“你究竟是谁?
似是临头一面冰水,她骤然清醒。
同样冰冷的簪,触在温热的皮肤上,像是蛇信。
她压下紧张,无所谓地眯眼笑着:“我可不是什么巫女,只是嘛,总需要借助些手段来控制你
“那个苗疆的女孩,倒是帮了我大忙,看来是有些本事的,早知便多给她一些赏钱了。
将这件事解释成阿筠叶把蛊转接给了她,便应能解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