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雪语气轻松:“那么偷拿走无相琴碎片的事情,我就坦白啦。”
沈纾星挑眉:“听你这意思,即便你这次不亲自来固海楼,我也会被雪鳞江冲走,然后被人接应到这,弄丢无相琴碎片?”
“啊……”岁雪可怜巴巴地望着沈纾星,征求他的同意,“那我下次客气一点?”
沈纾星轻笑着摇了摇头,偏偏他就吃这一套。
“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他再望回她时,心情同样不错。
岁雪一脸迷茫,要听他说说看。
沈纾星不客气的时候,怎么直白怎么来。
“在绪语洞你说不要我管,那时候我能感觉到你谁都不在乎,只要你想,杀了任何人都不会手软。
但是现在你在乎我,你不想要我死。
我是唯一的一个。”
岁雪盯着他看了一会,慢慢坐直了身子,手中的勺子搅了搅药汤,浅浅笑道:“虽然这番话与我刚才说的一样,但由你说出来和由我说出来的意义不同。沈纾星,这不能说明什么。”
沈纾星不和嘴硬的人争口头上的输赢。
他从岁雪手中接过药碗,问:“我的其它东西放在何处?”
岁雪倾身向前,打开床边的柜子,指了指里面:“都在这呢。以防万一,固海楼那边也让人再去找了一遍,没有别的了。”
沈纾星扭头看了看,戡灵和随身携带的一只珍灵盒都在,从商留带来的那封密信却不见了踪影。
也许是被归墟水带走了,也有可能成了空天渊中的飞屑,千万别是落在了别人手里。
信中的内容他还没来得及看,如果并没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现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