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知并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能够离开这地方,就他看的系统的书,以及已经提升的精神力都够他用的了。
但是他就是有种莫名的直觉,属于他是时间线还没结束,他不能离开,不然他离开的路子很可能就会和原主一样,再次给男主做了嫁衣。
从这么些年旁观男女主下来,感觉这俩确实是有些不同寻常的运道,同样地上山,男主就是能挖到稀有的药材,并且还不止一次。
女主也在去公社的路上救了一个人,结果人家是个有背景的,还给她介绍城里的工作,但可惜女主不想和男主分开,让给了家里的哥哥,当时这事还在大队里还议论了很久。
一路倒腾,破旧的大巴载着已经严重超载的人们停留在了市里终点。
这时候的大巴里放什么的都有,不但有最近要回城的知青及他们的行李,还有村民将自家养好的鸡鸭拿到市里走亲戚的,活鸡活鸭不能放车底下的那层,怕闷死了,一路便只能听着它们叽叽嘎嘎。
沈知一直坐在靠窗的地方吹风,好歹能透气,能让车里空气流通些,不至于太闷。
拖着自己的行李,沈知先去国营饭店吃了点东西,拿着介绍信去招待所一个单人房,好好的休息一晚,第二天便转道坐车去了火车站。
他之前便来市里买了出发的票,是晚上的车票,直接能坐到首都。
再次坐上这种绿皮火车,没啥感想,上车时便已经接近晚上六点了,将行李规整好,并将重要物品揣怀里,沈知眯着眼先准备睡一觉,不敢睡太熟,只能迷迷糊糊的警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