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徊喉咙发干:“我不是……”
“我还没说是你呢。”
“黎述!”
黎述挑开纽扣,手指落在敏感的腰上。他抖了一下,然后被压下的攫取,抢夺了生存所必须的空气条件,艰难的从柔软贴合的缝隙里进行盗窃氧气。
可这实在是杯水车薪,他死死抓住黎述的衣服,像无意间搁浅的鱼,要拼命往有水源的地方逃。
好不容易游进了水里,宛如重生般大口呼吸,连吐出的水泡都是粉色的。
以为自由了,只不过是养殖的塘主开的玩笑。
左右也是在水塘翻不出花来,拿网兜子一捕捞,就又被她抓在了手里,玩命扑腾鱼尾巴,最多只能溅人一身水渣子,要红烧要清蒸就由不得自己了。
好在也不是第一次被吃了,林徊在口味上总是能满足她的。
林徊又躺在了自己专属的“餐盘”里,欢愉与疲倦在左右互搏,在发出最后一声低哼后,黎述的精神力从他的身体里抽离。
情至兴尽,林徊眼角控制不住地痉挛,手臂疲惫地垂落下来。
柔软的胸膛软绵绵的压在他身上,双方在余韵中缓和呼吸。
“……本来说今天要好好休息的。”
明天是乐园探索队正式出发的日子,三个月过去,北区的气温条件已经不再那么苛刻,了解敌人的情报是此刻对幸存者的头等大事。
多少人每天翘首以盼,希望北区问题可以尽快解决。
他在床上咕俑一下:“没事,我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