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伐敏捷,牙犬一步步追在他脚边。他一手握绛禾,一手握枪,配合愈发熟练。
林徊穿着最普通的休闲白衣,衬得人干净修长,食指始终扣在扳机上,腿环上的绛禾银光闪烁。他长相优越不像个擅长打架的人,却始终压制着战局。
手起刀落间,风灌进他的白衣,露出一截优美的腰线,是月光下危险的收割者。
大概是还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对付的肉人,两个精神力者十分不可思议。牙犬的数量越来越少,每向他扑上去一个牙犬,就会减少一只。
它们的毛发黏糊糊地沾着血,战线拉的长,便从街头躺着一个又一个到街尾,但牙犬生性凶悍,难以驱逐,踩着同伴的尸体也要撕咬林徊的血肉。
林徊打出一枪,手掌撑地一翻,避开两三只怪物。敌人意图打落他的武器,林徊便干脆松手,枪脱手而出,随着惯性绕着敌人的身体转了一圈,又被他稳稳接住。
其中一个很擅长打近身战,被林徊打退了几次,越战越勇。林徊助力两步上墙,翻身膝踢,那人的背部骨头一响,闷出一大口血,半跪在地上,本能抓住林徊的手臂。
他的同伴趁机上前,一人一边抓住林徊的手臂。林徊皱起眉头,脚上踢碎几只牙犬的喉骨。
他们的手脚落在身上的触感,叫他在冷静战斗的同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右手一松,绛禾自然垂落,他膝盖一顶,绛禾换手,刀锋向下一转,破了那人的防护,割出一道深可见骨头的伤口。
另一人还锁着林徊的另一只手,也被伤口一转顶住下巴,再不让开,差点脑袋要开花。
两人退去,林徊手中的枪不断击退牙犬,另一只手却将绛禾插回腿环,忍着不适摩擦几下手臂。
林徊在战斗中游刃有余,可交手中不可避免产生肢体接触,尤其是对手还有一个极好近战的高手。
再好的脾气,也难免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