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林徊身上的每一处伤都上了药,简单给他穿了一件黑色睡袍,棉软的料子不会刮蹭他的皮肤。
其实锁着他也是一种保护,他满身的伤,稍微变动一下姿势就能压到伤口,不会恢复的这么快。
林徊这种常年做任务的人本不应该这么细皮嫩肉,但他受伤多,自愈能力又伤,再加上获得了不死的能力,新皮肤的生长速度奇快。
一次次重新长出新肉,完全不像一个常年出入战场的人。
睡袍在他的挣扎下露出洁白的胸膛,上面道道伤口正在全速愈合,一眼看去,斑驳的红痕纵横交错在他的躯体上,有一种被摧毁后新生的美感。
黑色的蒙眼布称的他皮肤尤其白皙,笔挺的鼻梁将布撑起一条小小的缝隙,又被她压严实了,一点光线也漏不进去。
“黎述,你别这样。”
他慌乱地解释:“我是想着只要能活着回去,我一定——唔!”
不知道是点燃了哪一根导火索,阴影迎面压下,夺取他口中的空气。
被封住的声音被粗暴碾碎,一只手伸进他的后颈,隔着精神力限制器,抬起他的头,使他的头被迫向上抬,更方便来人的进攻和掠夺。
黎述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凶过,哪怕上一次接吻,在狂风骤雨下也难掩温柔。
他在寻找机会喊她的名字,但黎述一次次打碎他的声音,还会恶劣地压住他的限制器,让他说不出一个字。
突然一把短刀,贴近林徊的脸颊。
绛禾的寒冷让他全身颤抖。
“你知道我只能收回绛禾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说明林徊深入水底,无处可寻。世界之大,再也感受不到这个人的存在,是什么样的感受。
她掐着林徊的下巴,陌生的像另一个人。
“我是怎么感应到绛禾和荼灵的,你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