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儿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个,我被良月严肃的反问也弄得十分紧张。
“姐姐,都怪我,是我没管好朗儿,但这一路风尘仆仆,都是朗儿在保护你我。”
良月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带着满满的无奈,“慈父必败儿。”
“下去吧,从明日开始依旧和以前一样。”
她遣退朗儿,朗儿则如蒙大赦,立马溜了出去。
我这才如愿笑起来,给她端茶倒水,捶肩捏背,“姐姐是她阿娘,怎会忍心罚她,不过是做样子吓她罢了。”
“夫人,你太惯着她。”
说完,她便顿了下,我也有一瞬间怔愣,两人相对无言。
一股暧昧的气息弥漫在四周,光线顺着缝隙从外面射了进来,一缕缕的金光镀在红漆涂抹的桌面与椅凳上。
我突然一阵心慌,口渴不已地喝水。
猛地,她握住了我的手,正经道:“别喝太多,一会儿要不舒服的。”
“嗯?”
半个时辰后,我看着床上一阵濡湿与旖旎痕迹,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良月却坐在床边一副淡然模样,只有我一个人在慌张。
“不去更衣吗?”
我瘪着嘴不吭声,纵使真的想去,还是磨磨蹭蹭地穿衣。
“方才还嚷嚷着要去,如今倒是不急了。”她的口吻带着奇怪的笑意。
“还不是你,专挑那个地方弄,我,我……”
剩下的话实在难以启齿,但良月毫不在意道:“憋不住就不憋了。”
“你是女子,怎的如此不知羞。”
“那又如何,你是我夫人,我是你夫君,我们情投意合,你情我愿。”
我哑口无言,说不过良月。
待两人温存片刻,我终于相信她是彻底不走了,才放心带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