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月磨牙吮血,我后背一冷,立马被赵运卿挡在身后,两人竟是在萨满的院中打了起来。
……
饭桌前。
两个打得鼻青脸肿的人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一寸不让。
当我将饭端上桌,他们才埋下头认真吃起来。
“炎淮哥,你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我劝了句赵运卿,发现他不理我,于是又看向良月,“姐姐,以后不许随便和人打架!”
他们均当我的话为耳旁风,我顿时气闷。
当晚,萨满回来发现院子一角破了个大洞,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当夜不顾风雪将我们赶了出来。
于是,一行“商队”再次出现在雪夜中,但原先的那具棺椁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痴傻天真的年轻女子。
。
“阿娘!”
朗儿三两步扑过来,一头扎进良月怀里,被良月一掌拍出去。
众府兵纷纷警惕地举起武器,严肃地看着我们,直到赵运卿从马车中下来,见他随意地挥了下手,众人放下武器。
我扶起朗儿,担忧地为她查看了伤势,忍不住又嗔怪良月,“怎得又突然打人?!”
“夫人……只有夫人能碰我。”
众人面面相觑,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
朗儿更是无法接受良月变成如今痴傻的模样,呆了许久,才缓缓问道:“阿娘傻了?”
“没错。”赵运卿还嫌不够热闹,站到我身侧讥讽道:“傻了却记得你阿父是夫人。”
一瞬间,我觉得良月似乎听懂了,孤独地站在人群中央,露出十分受伤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