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反应,目光有些呆滞。
我又叫了声,“姐姐?”
倏尔,她瘫软在我怀里,不省人事。
我无数次想上问苍天,尤其现在特别强烈,到底为什么活着的不是林生。
……
谷中夜里极冷,我抱着她更感觉像抱了个冰块,不出一夜,我甚至觉得她会活活冻死。
原来蒲芳说的阁主有隐疾是这个意思。
这种病确实无药可救,除非林生死而复生,可惜他已经死了。
我收拾好捡回来的东西,大包大揽地扛在身前,艰难地背起她往谷外走。
因着谷中树杈又矮又密,我担心扎到她的脸,便用红衣整个盖住了她。
其实一想,她的身量与我梦里的那个人相似。
可我的妻子不可能是阁主。
更何况,阁主分明说了林生叫她夫君,他们俩……好奇怪的关系?
顺着她开辟出来的小路走出,路边拴着她常骑的黑马。
我气喘吁吁地将她扛到马上,本想也跟着上马带她回去,但刚坐上去晃了两下便慌忙下来。
看来我记忆里似乎没骑过马,丝毫不会。
也是,药谷的人又不出谷,作为药郎不会骑马很正常。
可是……我似乎忽略了一个事实,我都不出谷,哪来的妻子?
我看着马上的阁主若有所思——
果然是梦啊,我只是个光棍。
我怅然若失,对自己将梦当真而气馁。
“阿丑?”
身后传来阁主的声音,带着独特的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