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蓄谋已久,跟一路了。”
我看他状态不对,给他倒了杯茶,但杯子递给他时,他竟然生生错过了,朝着虚空挥了下手。
“你,中迷药了?”
房间内一片寂静,没等我把水壶放下,只听“咚”的一声,前面之人不省人事。
……
毒宗弟子有个好处,自小试毒,不说百毒不侵,但耐性要好很多。
“你与那殷小王爷不同。”
我将他扶到床上,自己则趴在桌上睡了一宿。
这种程度的毒不过两个时辰就醒了,之后他再睡便是自己困了。
这次赶路我们更加注意,我问他是不是故意跟着我,他答:“是又怎么样?”
确实不怎么样,况且他能与姐姐联络上。
一路上他总爱与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套近乎,甚至拿着千机阁的八卦来问我,“听说千机阁阁主断情绝爱。”
“那又怎么?”我漫不经心的,但心里跟着难受了下。
不过姐姐闲下来时能来看我,维持着这样的日子倒也知足。
他连着“啧”了好几声,悲哀地看着我,“有缘无分。”
“那也落不到小王爷头上。”
“哎,你这野猫太不讲理,吾救了你,是你的救命恩人,怎能如此对吾?”
“多谢恩人,草民定涌泉相报。”
我骑着小马浅浅朝他拱了下手,拍着马儿往前奔,将他甩在身后。
追杀令颁布的地域之广已经超出了我们想象,每到一个地方,大家都在讨论追杀令上那倒霉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