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歪着头看他,“小王爷直接说不就好了?”
他清了清嗓子,“本王近来喉咙不舒服,接下来要说许多话,而你又不喜我进门……”
闻声,我让蒲芳先带糖葫芦进了药庐,去听他说出些什么幺蛾子话。
在我眼里,这赵小王爷与殷小王爷是同一类人。
待我在他身前站定,他猛然上前拉住了我的手,我吓得后退一步,“你,你,休要……”
“吾休要如何?都是男子,神医在怕些什么?”
我气哼哼地转身,打算离去,他这才正经道:“你知道阁主为什么还没回来吗?”
“不知道。”
“是因为你。”
“胡说,她明明是去解决公事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药谷在江湖上下了道江湖追杀令,关于你的。”
我大惑不解,感觉眉头都皱紧了,“什么意思?”
他使了个眼色到院中的椅凳上,我便带他进了院子,让徒儿们全都先回家,今日药庐闭门谢客。
“我已和药谷没有关系,当年离开药谷时,谷主也曾允诺我往事不再追究,为何会有这道追杀令?”
“欺师灭祖。”
我震惊不已,手都颤了一下。
好大的污名!
赵运卿知道的也不过寥寥几句,说了没多久便走了。
“阿父,怎么了?”糖葫芦吃了满嘴油光,睁着大眼看我。
我恍若未觉,也根本不想说话。
直到她回阁,我都始终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师傅,夜深了,您早点睡,我回去了。”蒲芳告别道。
我点头,愁思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