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东西的标准却因人而异,移魂索命之术完全超出了寻常医理,我甚至认为这根本就是邪术。
不,这完全是邪术,否则药谷不会将我逐出门派。
至纯至阳……我生发阳气,男女阴阳,上古认为男属阳,则至纯……难道是指童子?
我猛地一惊,粗喘了下,感觉天地一阵旋转。
这是邪术!
我强行压下心内那股悸动,久久无法回神,甚至切菜时不小心划到了手指。
我疼得急忙吮吸,舌尖探到了血腥味,不禁再次想到了已经成型的法子。
第二日,徒儿们和蒲芳准时入院,迎来了药庐新的一天。
我坐在屋内看着院中的孩子们。
我收了十个徒弟,三女七男,最大的十一,最小的才六岁。
“师傅,看什么呢?”蒲芳抖着簸箕笑道。
我回神,“我想着,验一下孩子们的血。”
说完这话我便后悔了,但任何事在一念之间,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
一个谎撒出去之后要用更多的谎圆,我看着被我欺骗了的他们,心脏被攥紧。
可我的手却不停,魔怔了般从他们的指尖取血。
“师傅,我的血好稠啊。”小八稚嫩道。
我揉了揉他的头,“小八要少吃点啦,还要少吃糖,保护好身体。”
“好的!多谢师傅关怀!”
孩子乐颠颠跑了出去。
十个器皿中顺着内壁滑下鲜红的血液,我收敛好后独自去炼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