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要当我师傅?”
“是也。”
其他几个小童也跟着莽进来,一脸不情愿,“你快与我爹娘说说,我不要当弱郎中。”
我当即笑起,“小乖乖,你这样子可不是弱郎中。”
那小孩足有两个人壮,明明看上去只有四个人站我面前,但实际上他一个顶俩。
他的胖手直指着我,“可你看上去很弱。”
“没错,我是弱郎中。”
小童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着我,又对视起来,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坦荡。
我是因为弱才当了药郎,但不是药郎都得弱。
我见他们似乎对郎中十分带有偏见,将袖子一挽道:“那弱郎中给你们变一戏法好吗?”
不等他们回答,我已从口袋中掏出了药粉撒入水中,清水赫然变成红色。
紧接着我便拿出毛笔沾了红水,甩在小童的身上,他们的衣服顿时变成红色,同时湿哒哒的。
小童们气愤起来,“阿娘要打啦!”
我嘘了一声,在他们身侧击掌五下,孩子们的衣服随之褪色,恢复原状,只那湿哒哒的衣衫让人知道这不是假象。
他们惊得张大嘴久久合不拢,难以置信。
我憋着笑,正经道:“方才那红色之物名曰蛊,干燥时睡眠,入水即醒,能够瞬间爬满衣衫,让人发痒发疼。”
“只要听话,我可控制蛊毒。”我挥了挥手。
他们大惊失色,怕得要死要活,跪地求饶,“师傅在上,徒儿知错!”
“如此,那还用我与你们爹娘说和吗?谁不来药庐可同我说。”
没人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