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儿一旦会说话,总是要先学会告状。
永王与那小王爷却同时惊道:“阿父?”
随之转向我,“阿娘?”
我尴尬一笑,解释道:“小孩儿瞎叫,她刚学会说话,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但良月眼底却浮上一抹笑意,摸着糖葫芦的头问:“糖葫芦说说阿娘怎么被欺负了?”
永王和那小王爷见良月并无解释的打算,默默离开。
旬哥此时正未从惊喜中反应过来,呆了好一会儿,跟着管家领赏去了。
我见糖葫芦是个把不住门的小家伙,急忙过去捂嘴,忍不住皱眉拦道:“没有的事儿,你的伤还好吗?又反噬了?”
她拿出一个锦囊,自锦囊中滚出几粒药丸,颜色比之我之前炼制出来的要浅淡许多。
“郎中们看不懂你的药方,炼制出来的总与你不同。”
她没有说反噬的事情,却在想办法找对药引,但仅是如此,我便知道了实际情况。
药方一目了然,然炼制的时辰、条件、顺序却是有着严格要求,更何况……药引是否为我炼制的药丸尚未得知。
“姐姐切莫担心,我会为你寻找新的药引。”
她的神情始终没有多大起伏,只是点头应了一声,指点我在府中住下,别的未再多说。
只是,我的心里却总像扎了根刺儿一般,无法忽视某件事情。
糖葫芦会说话这件事她似乎也懒得过问,我便无从谈起,是从药庐被烧说起?还是从我被马拖拽着受人耻笑谈起?
这些小伤恐怕在姐姐面前皆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