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店的老板说从未见过有人来找过小哑巴。
我和姐姐看了看小哑巴,又对视了一眼——小哑巴是被抛弃了。
姐姐将小哑巴带到屋里检查了一番,发现孩子是个女娃,自脖颈顺着脊梁落了块很大的疤,因为年纪尚小,疤痕还有些皱。
“起个名字吧,我来养。”我摸了摸哑巴焦黄的头发。
姐姐坐在一旁擦着手中的剑,随口道:“糖葫芦。”
我内心惊讶,觉得十分敷衍,但兀自想了想也没想出来好名字。
于是糖葫芦成了我的孩子,我成了糖葫芦的奶娘——有奶就是娘。
待我伤好得七七八八,姐姐便日日前往我为她找的崖涧洞修炼,有时三五日都不回来。
起初我以为她出事了,可当我带着糖葫芦去找她时,她始终巍然不动地坐在潭底,那柄长剑斜插在冷瀑下方被冰水日日洗练愈加明亮。
不足两月,姐姐的气色明显与往日不同,周身萦绕的气质中凝聚着寒气,瞳仁由原先的黑褐色渐渐化为黑蓝色,唇色也深了许多。
以前的嘴唇红润中带着苍白,而现在的嘴唇却是浓厚的红,衬得脸颊更白。
我日日瞧着,日日忧心,开始后悔为她想出的这个办法,但无法阻止,只能没日没夜的为她炼药。
那朵雪莲被我小心翼翼地保存起来,最后配合着试了许多个药方,才出了三个药丸。
三个药丸药材各不相同,药性有强有烈。
我看着院子里打回来的野狼,野狼身上有剑伤,而姐姐身上无一丝一毫损伤,甚至仪容齐整。
“阿生,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