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滚动了一番,闻时砚自问不是重欲之人,但面前的姝晚……
姝晚突然觉着后面覆上了炙热之物,霎时脸颊一红,慌忙转身瞪了他一眼:“光天化日,孟浪。”
偏生闻时砚的神色瞧不出一丝不对劲,神色自若,淡定的可以去参加朝会与百官唇枪舌剑。
外面鸟鸣声叫不停,不多一会儿马车便开始很有频率的晃动开来,时快时慢,马儿被行径折磨的不停的在原地踢踏,嘶鸣,掩盖了奇异的声音。
过了许久,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姝晚掀开一角帘子透气,令人惊异的红晕四散,闻时砚除了气息有些乱外衣襟很是整洁,衣角处有一处褶皱。
姝晚捂着脸,而后船夫来后还埋在马车上,用袖口捂着脸颊,任闻时砚再怎么哄诱也没有理他。
闻时砚打发走了船夫,姝晚才同他下了马车,坐上了晃晃悠悠的乌篷船,驶向掀起惊澜的湖心深处。
湖中漾着涟漪,清澈见底,闻时砚一下下划着船,玄色轻纱广袖衣袍披在身上,绣着大片峥嵘松柏,远山青黛,好似装进了整片山河。
姝晚还有些不适,坐着难受的紧,臀下垫着从马车上拿着的软垫子。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叫姝晚撩起湖中的水撒向他,闻时砚不躲不闪,任由水珠沾湿了一片衣襟。
“是我的错。”低沉清越的嗓音好听的紧。
姝晚百思不得其解,这厮怎的……如此衣冠禽兽,与先前的模样相差甚远。
她出神的想着,没注意船驶向了湖心深处,周遭被大片的荷叶荷花环绕,一只莲蓬伸到了姝晚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