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妈妈犹豫:“这……国公爷说叫您在自己院子里禁足。”
顾氏不耐烦:“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不叫我出去,快去炖上,今晚我要亲自送去安郎院中。”
闻时砚回来后,寒露便说了此事,闻时砚同她说:“以后暮影居的人再来,就说人病着,不便打扰,莫要叫什阿猫阿狗的都来骚扰姝晚,她本性软和,进了府肯定想着与人为善,难免会叫人拿捏。”
寒露却笑笑:“奴婢瞧着可不一定,娘子的性子倒是有些小聪明,不一定会吃亏。”
闻时砚眉眼和悦,往沉姝院拐去,边走边想着,若是成婚了,他就搬过来,墨砚堂又冷又暗的,没有一点儿人气儿。
姝晚正在同芸姐儿吃饭,闻时砚悄无声息的进来,姝晚没打算行礼,就这么坐在那儿,闻时砚却拱手:“娘子安好。”这一举动引得寒露和明荷发笑。
姝晚亦有些不好意思,眉眼弯弯,她如今沉静的很,既是他说的随自己,姝晚也不想委屈着,既没有打算伺候,也没有打算走面子主义,闻时砚很坦然的叫明荷和寒露下去了。
“我想问问你,隔着国公府一条街上有个私塾,朝中不少大人的女儿公子均送去那儿念书,芸姐儿……”
闻时砚犹豫着想问姝晚,姝晚却转过头问芸姐儿:“阿芸想离开如今的书塾吗?”
芸姐儿摇摇头:“我与瑶瑶说好了,改日要去春湖边钓鱼,她家园子里有果子,叫我去摘。”
闻时砚明白了,“随口一提罢了。”
姝晚自然知道他的好意,如今他这样姝晚觉着很好,便给他夹了一筷子青笋,没有用公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