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晚解释:“事发突然,身不由己罢了,况且是陛下先开口的,与他……也是无关的。”
寒哥儿担忧:“那阿姐你就这般要嫁给他了吗?”
姝晚摇摇头:“他同我说,只是一时的罢了,若是我不想便不会强求。”
“可这是赐婚啊,难道他又要同三年前那般到宫中挨一顿板子不成。”寒哥儿嘟囔了几句。
姝晚一愣,沉默了片刻:“说到底,我才是无辜的。”
她似是不想再说这事了,回到了卧房里,这几日她把家中的放置杂物的房间整理了出来,好让她下榻,被烧掉的屋子已然被人整理完了,过几日便要开始休憩,寒哥儿突然敲了敲屋子:“阿姐,明日去一遭开封府罢,上次的人不知查到了什么眉目没有。”
姝晚应声:“好。”
手上的伤还裹着纱布,每日晚上都要换药,晚上姝晚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心中烦闷异常,脑海里总是不自觉的想起闻时砚晚上的行径,更恼恨自己没有多甩他几个耳光。
而后,闻时砚回到了府上,葛忠同他说郡主已经被送回来了,听闻太后后来把气都撒在她身上了,大了一顿板子,郡主虽褫夺了封号,但依旧是国公爷的妻子。
身后安王府给她撑着,只能叫她吃一次教训,闻时砚又同葛忠说:“叫她别那么快好。”
葛忠应下。
国公爷现在正在忙着发脾气,没空去关心郡主,徐氏在一旁瞧着他那般呵斥崔妈妈,只觉寒心不已,曾经那般恩爱的女人在失去了价值后便可弃之如敝履,她曾经的眼睛到底多瞎才看的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