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郡主不可置信的摇头:“没有,真的没有,叔母,侄女绝无此意。”
这时,安王也出来求请:“太后,您是了解阿昭的,她并非是这种人。”安王冒着被牵连的风险给自己女儿求请,太后却说:“住口,谁要是再给她求情一律按同罪处理。”
太后一向好面子,此次在寿宴上叫她丢了人,怕是昭阳郡主没有了好果子吃,昭阳郡主形似疯癫,竟指着徐氏道:“定然是你,贱人,是你陷害我。”
徐氏面色不虞,剜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太后怒道:“来人,郡主胡乱攀咬,拖下去到偏殿好生休息,从今日起,褫夺郡主封号。”此言一出,宣国公和安王府面色同时一变。
昭阳当即转过身抓着国公爷的裤腿:“安郎,安郎你不能不管我啊,安郎,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此事。”
国公爷却面色难看,他当即跪下:“启禀太后,此事国公府并不知昭阳准备了此等寿礼,是臣的疏忽,搅了太后的寿宴,还请太后责罚。”
昭阳泪眼婆娑:“安郎。”
太后瞥了他一眼:“宣国公可要好好管管夫人,成何体统。”
宣国公拱手:“是。”
徐氏暗暗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侍卫上来把昭阳拖了下去,大殿上回荡着哭喊声,一飞冲天与跌落谷底就在一瞬间,众臣与宗妇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