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晚闻言扣着被子垂下了头:“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恩情是恩情,感情是感情。”
尹书寒则点点头自顾自的嘀咕:“对,不能太快原谅他,得吊着,叫他心痒难耐,再也离不得你。”
这番话逗的姝晚笑了,还牵扯到了胸前的伤口。
芸姐儿追着打他。
这段日子,姝晚对闻时砚确实是和缓了很多,二人不再是以前那般针锋相对的关系,姝晚不再向先前般一味的仰视,倒像是许久未见的友人般,又疏离又客气。
闻时砚很满足了,二人的关系这次要慢慢来,不再向以前那般急躁。
眼下姝晚的厢房被烧成了灰烬,只得和姝芸挤在一处,幸而房间够大,也全了姝芸晚上照看姝晚的心。
“过几日就是寿宴了,我把葛忠留下来,你若是有事便找他。”闻时砚对姝晚嘱咐。
姝晚淡淡点头:“大人去忙吧,这些日子耽误了不少事罢。”
闻时砚给她吹了吹手中的汤药:“没什么。”
姝晚乖乖喝了药便睡了。
寿宴那日,将近傍晚,闻时砚身着朝服与徐氏一道儿坐上马车往宫内而去,徐氏着诰命夫人的冠服,头戴翟冠,一袭赭石色云纹直领对襟衣衫,披着霞帔,雍容典雅,高贵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