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晚后退一步才觉着不大对劲,她……是不是不应该退,姝晚迟疑的想着。
当听到柳世安问她时,她静静的瞧着他:“你还是在意这件事,对吗?”
语气淡然,没有失落,没有意外。
柳世安却有些受不了:“我不该介意吗?那个男人曾经那样对你,现在却依旧对你念念不忘,于寒哥儿而言,他是不可避让之人,所以他便有了光明正大接近你的理由,姝晚我们离开京城吧,还是回江南去,好吗?嗯?”
他语气急迫的说道,眼中尽是期冀。
“那你的父母呢?寒哥儿呢?”姝晚反问。
柳世安有些挫败:“你能不能先考虑考虑我们二人,其他人,其他人永远在我们前面排着。”
姝晚却摇头:“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这样太自私了,我已然过了非情爱不可的年纪,于我而言,许多事就是比情爱重要的多,世安我希望你也成熟些,与其逃避,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解决当下。”
“所以你不想跟我成婚了吗?”柳世安问。
姝晚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顺其自然。”
然后,柳世安离开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姝晚叹了一口气,她想自己对他是不是有些狠心了,可是一味的不顾及现实,只会逃避,她只觉得这样的婚事可怕。
翌日,姝晚瞧着又出现在清帛坊的闻时砚,面色露出了罕见的冷漠,闻时砚知晓她不想见自己,言简意赅:“今日来,是有正事,五日后是太后生辰,我想请你帮忙绣一副屏,一月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