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冷然瞧着二人的这一出戏,心下悲凉。
出了事,只知道不问缘由的怪罪,听风就是雨和每日巴不得自己儿子死在外面的干娘,徐氏脑壳一阵阵抽疼。
“父亲。”闻时砚踏入屋内,拱手问礼。
“你个孽障,还知道回来。”国公爷把手边的瓷盏扔了过去,那瓷盏直直向闻时砚的脑门袭去,闻时砚不多不闪,瓷盏砸中了脑门,随后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徐氏霎时心跳仿佛静止,她失声:“闻安华。”
一道血痕从闻时砚脑门上流了下来,更叫人骨脊生寒的是,堂中人站在那儿,一步也未退,更是面不改色,郡主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徐沁春生的怪物。
闻时砚抬起衣袍施施然擦了擦,“父亲还真是一如既往,听风便是雨。”
国公爷怒意横生:“住口,混账,你就是这般对你父亲说话的?”
徐氏忍不住站起身拦在闻时砚前面:“够了,闻安华,你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吗?你为何不问问砚儿是否有苦衷就这般指责他。”
“滚开,你养的好儿子,看看养成什么样了。”国公爷矛头对准了徐氏。
徐氏眼前一黑,脚下一踉跄,随即被稳稳的扶住了胳膊,闻时砚在她身后扶着徐氏叫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