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世安如梦初醒般转回身,勉强笑了笑:“没来一会儿,见你睡得香便没吵醒你。”
姝晚起身,发丝微微凌乱,初醒的水眸雾蒙蒙一片,懵懂如幼鹿,柳世安凝视着她:“今日过的如何?”
姝晚不解:“还行,怎么了?”
柳世安一扯嘴角:“寒哥儿发生这种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姝晚恍然大悟,她认真同柳世安解释:“人没事,完好无损,我知道你不愿同别的人低头,求人办事,便便没跟你说。”
柳世安笑似哭:“是,我知道我自己没用,自己的未婚妻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告诉我,我…就算你告诉我,我也帮不了你,所以你便不需要我的依靠和陪伴。”
姝晚迟疑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今日她也急得头昏脑胀,根本没顾得上通知柳世安,“对不起,此事是我疏忽了。”姝晚只好说。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用,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柳世安愈发低落。
姝晚不解,见他越说越离谱:“打住,什么意思?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什么生活了?”
柳世安眼神飘忽:“就……闻世子给你的那般。”
姝晚心下一沉:“你就是这般看待我的?”
柳世安自知失言,急着想解释:“我……我没,不是的。”
姝晚推着他:“行了,你不必说了,你走吧。”,柳世安不敢反抗,怕弄伤她,一个踉跄便被姝晚推在了门外,砰的一声,门严严实实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