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晚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但愿如此,官大一级压死人,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时候太晚,章程璟冒着宵禁被抓的风险给她通风报信,姝晚便留人在寒哥儿卧房内休息了,还给他拿了些跌打损伤的药。
姝晚却睡不着觉,干坐了一夜,盼着天亮。
天蒙蒙亮,姝晚便起身往外走,晨起寒凉,湿冷浸润到了骨子里,姝晚搓了搓手臂,裹紧了身上的大氅。
她出来没多久,寒哥儿那房门也有了动静章程璟显然也是一夜未睡,打开房门出来时两个眼下挂着青黑,“现在时辰还早,算算时间差不多早朝已经快下了,姝晚姐,我们先去大理寺外等着。”
姝晚对这些一窍不通,幸而有章程璟帮着他,二人乘着马车去往大理寺,街道上空无一人,薄薄的晨雾漂浮在空中,吸入的寒气充斥着全身。
大理寺还关着门,姝晚攥着手等待着,章程璟规规矩矩的坐在马车外打盹,尽量避免与姝晚同处一处。
一盏茶后,一亮马车缓缓而来,章程璟一个激灵,他探入车内:“姝晚姐,大理寺正来了。”
姝晚赶忙下了马车,扬声:“大人留步。”
那马车的车夫瞧了过来,没过多久便头微微侧过去像是在和里面的人私语般。
蓦地马车车帘被微微掀开,一张威严寡淡的脸庞露了出来,锐利的眸子射向姝晚:“何人喧哗。”
姝晚竭力镇定:“臣女六品敕命恭人见过大人,家弟为翰林院修撰,姓尹,昨日被镇北王小王爷抓入府中,到现在还未放出,求大人做主。”
大理寺正皱了皱眉:“修撰,可是今年的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