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的意思便是她是瞧在鸿胪寺卿夫人的面儿上,并非国公府大姑娘。
“你不恨她吗?当年她把你阿弟打成了那副模样。徐氏眼睛瞧着郡主,目不转睛道。
“恨,但她是郡主,姝晚没有办法,何况姝晚始终有一疑惑,还望大娘子解答。”
徐氏偏过头,等着她继续说。
“我与郡主素未谋面,为何她屡次三番的针对我,姝晚自认位卑弱小,不知何处得罪了郡主,难不成只是因着三年前的那场冲撞?”姝晚是真的很好奇,也想不通,和善如闻锦茵,刀子嘴豆腐心的徐氏都并未像她一般。
徐氏冷笑,“她哪里是针对你,她是针对我,针对砚儿,谁都瞧得出来,砚儿对你独一无二,她仗着国公爷的偏宠肆意妄为,行事偏激,这么多年都与我斗来斗去。”
徐氏疲惫的抚了抚额,因着序哥儿尚了公主,那郡主便吹了枕头风,把中馈夺了过去。
姝晚瞧着徐氏这般,蹙了蹙眉头,徐氏自嘲道:“当年你走后,砚哥儿毁了婚,沈家与闻家交恶,我倒是没想到他会为你做到那种地步。”
“都过去了,大娘子。”姝晚适时的打断了她。
“世子当年对我并无情谊,我已定了亲,我们二人也早已无瓜葛了。”姝晚静静的叙述。
“我并无怪你的意思。”徐氏解释。
姝晚点头:“我知道,姝晚亦感谢当年您的恩情,不管怎样,我来,也是想当面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