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晚头未抬起来:“多谢大娘子。”
“记住,三年不得踏足京城。”徐氏淡淡道:“这是我帮你的代价。”
姝晚答应:“大娘子放心,奴婢晓得。”
在闻时砚不知晓的时刻,二人的交易达成,三年,足够闻时砚成了婚,生了嫡子嫡女,到时候纳两房美妾,忘掉姝晚指日可待。
徐氏很敏感,她能察觉得到闻时砚藏在心底的私心,就如他的父亲一般,一样的法子,一样的行径,就当是为了帮另一个自己,徐氏也得把姝晚打发走。
姝晚回到桑宁居后卸下了力气,心中逐渐安定,整个人眉目间的郁气也散了些,连带着晚饭也多食了些,闻时砚有些诧然,随即想到应当是见了阿弟,放心了些。
用完饭后闻时砚在桌案后看书,姝晚在一旁绣衣裳,她垂着头,一缕发丝垂落,侧颜美好,闻时砚的视线不自觉般落在了她身上,出神地望着她。
“给我也做件亵衣吧。”闻时砚突兀的说。
姝晚一愣,随即看向了他,视线似是对他的要求有些不解,姝晚上次给他做的鞋一次也未见他穿过,后来某日在国公府便见到了在他身边侍卫的脚上,姝晚觉着闻时砚应当是嫌弃的,毕竟她的绣活儿是有些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