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晚静静的跟在了身后,脱衣、梳洗、伺候,二人有段日子未同房了,闻时砚一只腿曲起,胳膊搭在膝上就这般凝神瞧着她的背影,婀娜身段蜂腰玉颈,在昏黄的烛火下叫人口干舌燥。
姝晚吹灭了灯,上了床,躺在了床榻外头,黑夜里感官无限放大,闻时砚翻身覆在上方,一道炙热湿润的触感落在了她的颈侧。
姝晚闭上了眼,一道泪痕从眼尾滑落,闻时砚凶狠异常,像是要把人嵌入体内。
夜深至极,姝晚原本已经沉睡,迷蒙间却又被翻了过来,她实在累极,便未去推拒,但还是察觉到有一物缓缓推进,蓦然间风卷尘浪。
攀上极乐时有道声音在她耳边呢喃:“晚晚,再等等我,再等等我。”声音带着低哑,好似蕴含了无尽的缱绻。
姝晚累极了,眼皮子睁不开,心下却自嘲,等什么?等着做你的妾吗?想完便沉沉睡去了。
翌日她睁开眼时,外头已然大亮,一时日光照眼,姝晚只觉喉头干渴异常,挣扎起了身,突然一处温润触感在脸颊上格外明显,她睁开迷瞪的眼睛,俊朗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
她还未反应过来,闻时砚摸了摸她的脸,瞧着她的神色有些不解:“怎么了?”
姝晚收起了不清醒的依赖,神情又恢复了淡然:“世子爷怎的还未走。”
闻时砚却道:“今日休沐,我陪你。”
姝晚心里清楚,恐怕是她昨日说了要出府去瞧阿弟,所以今日闻时砚才守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