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砚的怒意来的莫名其妙,他有些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气到……想掐死她才好,
他自诩克制力和自控力都很强,但他也晓得自己脾气不是那么好,冷淡寡言,甚至不高兴时周遭人都会吓得步步远离,但他甚少发脾气。
“罪该万死?谁教你这么说的?”闻时砚有些荒唐的问。
姝晚不语,闻时砚提高了声音,沉闷的吼道:“说话。”
姝晚一顿:“没人,奴婢……自己这么说的。”
闻时砚捏了捏眉心,泄气道:“起来罢。”,他真是…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总有办法叫他无可奈何,眼前的场面不是他想要的啊,但他也说不出来哪里有不对劲,明明她很听话,很懂事,闻时砚却觉着哪里不对劲。
姝晚起了身,闻时砚这才发觉她的脚步有些不对劲,他冷声问,“脚怎么回事?”生硬的关心叫人听起来像是在斥责,一边问,一边默默抬起手想扶她。
姝晚后退一步:“无事,被扭了一下。”她敷衍着回答。
闻时砚又气又急,气她什么也不说,“这几日你莫要出门去了,好好在桑宁居待着。”养伤。
姝晚不大情愿,但还是尽量顺着毛捋:“于礼不合,大娘子那里还是要去晨昏定省的。”
闻时砚一时心头微哽,放开了她的手,眉眼恢复了淡漠:“你只需要听话便好。”说完便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