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序被这声三爷唤的,酥了半边身子,忽得他发现了一旁坐着的姝芸,大惊失色:“这…这可是我二哥的孩子?”
姝晚忙说:“不是,三爷莫要误会,芸儿是我亲妹。”
原是如此,闻时序放下心来,他承认,方才见到姝晚的第一眼便有些心痒难耐,这般尤物难怪二哥放不开手,冒着风险养在外头,原以为很得二哥看中,没成想也不过如此,被扔在府内无人看管之处。
顿时他有些轻佻起来:“我二哥那人,古板刻薄,素日里无趣的很,一张冰脸叫人瞧着发寒,唉他给了你多少银子叫你跟他。”
此话一出,姝晚心间怒气难忍,“公子慎言,我并非那勾栏瓦舍之女,我与月郎也并非你所说的那般不堪。”
闻时序瞧着她瞪圆了的眼睛,透露着警惕之色,装出来的文雅也消失不见,随之轻蔑一笑:“你这般又当又立,尝了甜头还想要贞节牌坊,装什么样,真拿自己当碟子菜了。”
姝晚又惊又怒地瞧着他,似是没想到这人变脸如此快,方才还友善儒雅,现下便刻薄恶劣,便往后退去:“你…你出去,你一外男,这般在妇人屋内,成何体统。”
闻时序眸中露出贪婪之色:“不如你跟了我罢,或是让我尝一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着慢慢的往姝晚那边而去。
姝晚顿时心似坠了冰窖,她一边想着如何求救,一边捂着芸姐儿的耳朵与眼睛,不让她听到这腌臜之语。
“你……你莫要过来,我喊人了。”姝晚快哭出来了,身躯颤抖着。
其实闻时序并未想对她做什么,他还没那个胆子在这风口浪尖上惹事儿,不过是心痒难耐,撩逗一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