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悸动隐隐从胸间传出,闻时砚却依旧不知这份悸动为何意,只是单纯觉着姝晚很适合做他的妾,想来她这般乖巧讨人喜欢,母亲应也是满意的。
闻时砚想着,便不自觉的开始想着国公府院子的划分。
府内每位哥儿姐儿都有独居的院子,就连徐氏和国公爷亦是,并不会因成亲而搬至一处,可闻时砚想来想去,也就觉着墨砚堂最适合她。
届时,把她留在墨砚堂的偏院里,若是有流言蜚语的也无妨,左右是他先骗她在先,这些待遇是她应得的。
这般想着闻时砚便觉着舒心不少。
姝晚好奇的瞧着闻时砚,瞧他和悦的眉眼,“二爷?想什么呢?”
闻时砚回过思绪,“没什么,走罢,我陪你回院子。”
姝晚欢喜的跟了上去。
国公府,那小厮赶着脚程回了府上,与做事的崔妈妈低语了几句,崔妈妈目露惊诧:“当真?”
小厮点头:“千真万确。”
崔妈妈思索着赶忙扔了手中的团扇对着小厮道:“你看着火,莫要让燕窝糊了。”说罢往屋内而去。
屋内的昭阳郡主斜卧在榻上,一袭官绿色牡丹纹衣裙衬得她肤色娇嫩,高耸的发髻尽是点翠步摇,华丽慵懒。
纤手捏着葡萄送入嘴中,她虽也是正妻,但对牌钥匙在徐氏手中,操持中馈的也是徐氏,她头两年不满的很,处处与徐氏作对,巴不得她犯些错儿好叫国公爷把掌家权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