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妈妈便把在景茵堂听到的话复述了一遍:“奴婢本是想替郡主给茵姑娘送些补品,好叫那徐氏拿不住我们的话头,没成想听到了这话,您觉着她是何意?”
郡主挑眉讶然,她直觉里面有古怪,随即她拿起桌子妆笼里的唇脂,涂在了唇上,“你去叫人跟着我们世子爷瞧瞧去,别叫他发现了。”
崔妈妈应声称是。
芸晚小筑,一番云雨后,姝晚趴在闻时砚怀中,懒懒地阖着眼,光裸的脊背隐藏在被中,被密不透风的裹着,只余一双藕臂攀绕在闻时砚脖颈处。
闻时砚侧头吻了吻她的发旋,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愉悦,二人间的氛围竟是更为融洽和谐。
可见这一遭颇为误打误撞,闻时砚本就是随意在御赐物中挑的镯子,打着哄人的由头送了过来,未考虑那么多,上次也是被沈家兄妹打岔,犹豫了许久。
左右一个不过玩意儿,若是能叫人高兴,那才是能发挥自身的价值,便是御赐之物也不过如此,闻时砚罕见的这般想。
罢了,过去的就叫他过去罢,往前看才是最重要的。
“你若以后总是似今日般听话便好了。”闻时砚漫不经心的喃喃道。
姝晚闻言羞涩道:“出嫁从夫,月郎一直是我的天。”
闻时砚低低的笑了笑,未置可否,他惬意的躺在床榻上,清润雅致,墨发半披与姝晚的长发交织在一处,不分彼此。
过了半响,怀中的人儿传来清浅的呼吸声,闻时砚翻身把人搂在怀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