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儿显然未遭遇这种情况,有些无措的绞着手,四处想去寻姝晚。
“第三,在长辈说话时,不可东张西望,不懂礼数。”杨嬷嬷声音严厉了些。
她转头看向姝晚:“娘子,从今夜起,老身觉着该给姑娘拨个自个儿的院子,总与娘子住一道儿不大方便。”
姝晚闻言急了:“有何不方便,芸儿自小离不开我……”
“正因如此,才得提早习惯。”杨嬷嬷打断姝晚的话,神情眉目不容置疑,到此姝晚才隐隐察觉,眼前的杨嬷嬷似是与这宅子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更甚那满满的不喜摆在了明面上。
这叫姝晚恐慌,这杨嬷嬷若是借此对芸儿做出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姝晚决定与闻时砚好好商谈一番。
可杨嬷嬷却道:“二爷公务繁忙,与您不大能时时见面,娘子还是要理解,且既然已是一家人,为何这宅子里连个通房妾室都没有。”杨嬷嬷话里话外有指桑骂槐的嫌疑。
但姝晚被蒙在鼓中,并未听出其中的意思,只觉仿若被惊雷一劈,彻底怔在原地,一旁的邹妈妈面色剧变,但她却不敢出言置喙。
她能感觉的出来,眼前的所谓的嬷嬷地位不低,她肯定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杨嬷嬷露出不悦之色:“做身边人的,郎君有个冷啊热的娘子未免太过不关心,连个伺候的人也不准备,传出去叫那同僚族亲笑话可如何是好。”
“您这般,也会拖累芸姑娘的名声,以后有哪个人家敢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