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娘跪在地上抽噎:“主家是宣国公府三爷,闻公子。”
姝晚只听到了熟悉的姓氏,讶异一番,心下只当是巧合,但也存了一分莫不是月郎的族亲不成?
明荷却变了脸色,没成想撞上主家府内秘辛了,这事估摸着世子爷也晓得,现下也不晓得在哪儿寻着呢,她得赶紧把这女子扣下,想法子给世子爷传个信儿去。
思绪流转间她转身对姝晚福了福身子:“娘子,依奴婢所瞧,天可怜见,都是那主家的错儿,咱们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姝晚本就摇摆不定,明荷是个有主意的,这几日伺候在她身边,把握着界限,既叫她不自觉信赖又不会觉着让她不敢出言。
她点点头:“好。”她把自己的帷帽给柳玉娘带上,扶着去了马车上,三人回到了府上。
到底姝晚把人带回来的事儿没瞒过邹妈妈和管家,还未去问,明荷便主动避开姝晚自觉把这事情告诉了二人,管家大惊,顿觉脖子凉飕飕的。
邹妈妈也直呼阿弥陀佛,撞见了这等不该沾惹的事儿,若是叫世子爷知晓了,轻则警告一番,重则悄么声处理了,但依管家思索,这事儿还是有转圜之地的。
世子爷并非是那般苛待下人的主家,若是直接告诉他,也算是表了忠心,他即刻问明荷:“此事还有其他人晓得?”
明荷摇头:“没有,奴婢把人带回来的路上带着帷帽,没有其他人瞧见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