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宁也注意到她们,便好整以暇地看着端阳公主,不喜不怒。
端阳公主走过来,说道:“皇兄莫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端阳不是有意冷着嫂嫂的。”
她看着许澄宁,嘴角有一点极浅的笑:“就算从前有什么不满,现在总是一家人了,嫂嫂总不能跟我计较吧?”
许澄宁还没说话,秦弗就开口了:“信阳宫的人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禁足时限未到,公主何以在此?阳奉阴违的奴才,留着何用?”
思兰吓得跪下来:“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端阳公主则没有去看婢女,反而盯着秦弗:“皇兄真想让我禁足?”
这叫什么话?听起来怪怪的。
许澄宁去看秦弗,见他眉头微微翘起一点,也是不解的意思。
“你觉得你不该?”
端阳公主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秦弗终于明白许澄宁说端阳对他的态度有些古怪是怎么一回事了,端阳盯着自己,眼里隐约有几分执拗,还有许多他看不透的情绪。
秦弗皱眉,看向跪在地上的思兰:“还不带下去?”
“是,是!”
思兰爬起来,伸手搀扶,小心而乞求地看着端阳公主。
“公主,奴婢扶您回去吧。”
端阳定定盯着他们,终于转过身,扶着思兰走了。